刘卫民猛然一拍脑袋,好像醒悟了过来一般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俺有些明白了,诸位大人是故意逼迫小将自损名声,逼迫小将不得不做个坏人,没了坏人,也显不出文武大臣们的高风亮节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醉了啊~”

    刘卫民摇头摆尾,更是连连拍着脑袋,脸上极为心痛后悔模样,好像真的上了多大的当似的。

    方从哲一脸无奈,一旁看着毫不在意却支着耳朵偷听大臣,全一副见了鬼模样,怎么眼前小子就是如此令人厌恶?

    刘卫民也不理会一干人或怒目而视或不屑一顾,一边向外走去,一边向后摆手,嘴里更是不满嘟囔。

    “诸位大人,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别以为小子自损名声后还要被你们耍着玩,惹毛了小子,别怪俺翻脸不认人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“果然还是如此。”方从哲深深叹息。

    杨涟一脸阴沉,冷哼道:“百两银钱,不知又要多少百姓举债度日!”

    “杨大人所言甚是,贪鄙小人如何也还是贪鄙……”

    魏忠贤抱着木盒,也不知里面装着的是些什么,正有些疑惑呢,听了杨涟话语,见众大臣纷纷点头,不悦了。

    “宁德驸马爷虽爱财,可得了财还知晓我大明府库空虚,还知晓将银钱送入内库,咱家也就奇了怪了,诸位大人……家资巨万,怎么就无刘驸马一丁点觉悟呢?”

    “还有啊……百姓举债不举债又与刘驸马何干?诸位拿了钱财,与大明盐商的纲商也差不了多少,一州一县还不是诸位大人说了算?”

    “宁德驸马爷早先咋说来着……王公公,您可还记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