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人回答朕吗?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朱由检看着伏地不语三人,胸口剧烈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“若你们哪个告诉朕,这一百万两不用朕偿还了,朕……一笔抹除了一百七十万两赋税!”

    杨涟重重叩首,一脸正色道:“回陛下,不是臣等不敢言,只是此一百万两皆为民之合法之财,镇国公早些年曾与熹宗陛下言及,合法之财神圣不可侵犯!爱国、忠国之民因国之赋税不足以用,故此以立大明钱庄,助国用以渡困,还请陛下慎言夺为国之民财,于国之信誉、威严有损!”

    朱国祚深吸一口气息,重重顿首道:“老臣以为,民向国纳赋,国亦护民、爱民,今之百姓遭灾,国亦有责助民以渡难关,陛下免遭灾之民,乃为国之责任,非为臣等免除赋税,还请陛下明鉴!”

    朱由检大怒,猛然起身怒砸桌案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“明鉴?”

    “朕看你老糊涂了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朱国祚心下一阵悲哀,默默低头叩首。

    “臣……臣年老体衰……不足……不足一用,臣……臣恳请陛下……致仕修养……”

    “准”

    不等话语停顿,朱由检大怒怒吼,朱国祚更觉悲哀,双目紧闭,重重叩首。

    “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