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游绝对猜不到艾总监正觊觎着自己的私部,抓着毛巾做心理斗争。他的手指尖已经勾在了内裤边上,松开后又勾回去,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那天在车里的画面。

    那天自己都脱成那样了,江怀游还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,倒是自己要以仇报恩,反过来去脱他的裤子。

    阿门。

    艾旬南嘀咕着,心一狠,抓着内裤一直脱下脚踝再扔到椅子上,才虚着眼睛猛地把毛巾按上江怀游性器。他盯着墙壁胡乱擦动着,洗萝卜似的粗鲁。

    真罪恶,江怀游如果事后报警都是合理的。自己这是在干嘛?擦身体用得着擦到这地步?

    正动着手,江怀游忽然嗯了一声,腿动了动。人赃俱在的艾旬南当即停了呼吸,胆战心惊地盯紧了江怀游,但对方只是换了个姿势,很快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他警戒地又等了一会儿,才敢继续机械地擦。手里隔着一层毛巾,手感依旧清晰,艾旬南一边忍不住细细感受一边又在内心检讨着,力度也不禁加重,于是等他再放下毛巾,就惊恐地发现了一根……半站起来的性器。

    江怀游醉得不轻,但身体上还有留触觉。湿漉漉的揉弄很快让他有了意识,只是又爽又难受,快感像开车开进了泥地里寸步难行。他很想去加一把力,可他实在头疼欲裂,没空顾及下面忽然精神的小江,只能强迫自己继续睡去。

    艾旬南白白担惊受怕了一次,心脏都要飞出来了。他觉得自己应该到此为止,再进一步就要和猥亵同等级别,可江怀游全身上下就差一点没查到,艾旬南有些舍不得到此结束。

    他吐出一口气,复又把毛巾按上了江怀游的下面。性器在毛巾边缘露出头,微微颤动,艾旬南诚战战兢兢地拨开那根性器,毛巾在腹股沟胡乱一蹭,就吃力地抬起江怀游一条腿往下面摸。

    江怀游的臀比较窄,没什么肉感,这点与其他omega很不一样。艾旬南隔着毛巾擦过去,得出这个结论后在臀缝处停住,开始做无用的心里建设。那个藏在阴影中的穴口似乎暴露了,但艾旬南不敢细究,最后也只是简单粗暴地沿着缝隙从下到上狠狠一抹,在囊袋处结束,嗖地把毛巾丢进了垃圾桶,便脚步沉重且急躁地进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他坐在马桶盖上抱着手臂,烦闷地踢了踢地板。他的手心还有着被什么东西戳到的手感,用膝盖想都知道那是何物。艾旬南用指甲掐了掐手心,撩起帘子看了眼外面,沉默良久后,把手放在了裤腰上。

    江怀游睡梦间,身体好像要飘起来了,四处没有着落的地方,只能四肢虚软地躺着。身体是清爽的,没有一处不舒适,侧过身两腿并上时,腿心的肉彼此相贴,柔软且温度微凉,和他平时在家里睡觉一样。

    他呢喃着蜷起身子,感受到在胃里烧的洋酒,这让他想要干呕。他蹙着眉忍过喉头的不适,重新大字型躺好,床铺填满了他身体间的空当,让他有种终于脚踏实地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耳边有一些细弱的声音,小小的却直往耳孔里钻。他侧过头贴上枕头,那声音反而更清晰了,但好像是隔着一堵厚墙,总听不明白是什么,他迷糊地听了好久,觉得这像是一部质量不好的片子。

    酒精让江怀游失去了警惕心,他混沌地想起下面湿漉漉的触摸,张开腿,往下检查。阴茎是干燥的,但囊袋下面还留有湿意,江怀游拨了拨那里,龟头就开始发痒。于是他又蹭过龟头,缓慢地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