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幸眯起眼,接着道,“也对,能生在青沼那种地方,想来你也不是什么杂草。”

    牵牛花明显一顿,随即带着那几枝兰草猛烈晃动,发出簌簌之声。

    “小喇叭,这都好几日了,你怎么不开花啊?”

    牵牛花一如初见时,嘬着口径直愣愣的支楞在兰草尖。

    阮幸抬手在花沿出弹了弹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明儿给他做点儿什么呢?听说有人喝了蛇根藤拉了好几天肚子,要不我弄点来给他熬个蛇根虫草汤?”

    阮幸捏着下巴正想着,手中的牵牛花一阵摇摆。

    “嗯?”阮幸挑眉,问道,“不行?”

    阮幸眼中闪着异色,小喇叭像是看得明白他的神情,不再晃动。

    蛇根虫草汤还是没能顺利熬制,因为第二天一大早,阮幸就被人吵醒。

    “阮师兄。”

    “阮师兄起了吗?”

    “阮师兄——阮师兄——”

    阮幸睁开眼愣了愣神。

    阮师兄?谁啊?

    于是阮幸花了小半刻才反应过来,他,就是阮师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