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,她现在唯一能寄托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拔开木塞,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。

    还有一张纸。

    她刚抽出来,甫一展开,身后就想响起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也在啊……”

    痴鱼来到她身后。

    手心一蜷,将纸张抓紧掌心,瓷瓶塞入衣襟里,装作忙着解衣服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来了这么久,还没上么?”

    晏诗将瓷瓶隔着衣服往里推了推,转头道,“这衣服,有些麻烦。”

    身上血迹斑斑的“晏诗”狐疑的神色顿时转为了嫉妒,不愿看她,兀自解了裤带,当她的面开始小解。

    晏诗转过身去,等她上完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帮忙?”

    痴鱼不知何时又站在她身后,紧贴着她。

    似乎想要透过衣服,看穿她的一切秘密。

    晏诗干笑两声,“不必了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,那你可快一些。要是让人误会你跑了,闯进来,可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