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寒宵勾起唇角:“没有那么夸张,药王府的除了医书外,藏书并不多。”

    花寻师彻底受不了了,他一向自诩神童,七岁能吟诗作赋,十岁可治百病,十六岁和师哥一起被称为扶华双杰,可那些书,至今还没有看完。

    药王府的书,囊括全神州几乎所有名家名传,奇闻异事,甚至学术辩论,路边八卦,就算把医书去掉,也远够一个普通人读一辈子,读出千百个状元郎来也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景寒宵这厮,全翻了?

    还能记住鲛人这点事儿?

    这不对,这是他在装大,可他何以有能记得鲛人的事?说不通。

    简直王八蛋。

    花寻师瞪着眼,目光里恨不得放出两道火给他烤糊了:“我懒得跟你理论,反正我认为你在装大,否认无效。”

    长思道:“怎么还见不得人家读书多啊,都跟你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得了?快把你那眼珠子收收,谁欠了你十条命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