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太渴了,太热了,太难受了。

    社畜看着那片海,伸手想要抓住她,好像靠的近了一点,她胡乱的蹭着,扯着,想要融进海里。

    泽桑木僵在原地,垂眼看着社畜,暴力把自己的衬衫扣子都扯嘣开了,然后整张滚烫的脸直接就埋在自己的胸上,另外的手还从衬衫里面伸进去,上下细细地摸索,不仅如此,鼻子和嘴胡乱地拱着,喉管里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
    虽然两人在手术室里,该做的不该做的,都做的差不多了,但泽桑活了二十一年,却是大姑娘进花轿,头一回被人碰,她头红脸热的都快冒烟了,偏偏自己的胸还有社畜的一只手抓着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放放放……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社畜此时被信息素折磨的焦灼不堪,哪里听得见半点声音,她眼前只有一片汪洋的碧蓝大海,和手上脸上温凉的触感,然后那片大海却想要离开,于是她手脚并用的捆了上去,将那片海完完全全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迷迷蒙蒙间,社畜好像看到了一个脸红喘气的金发美人,红润的雪腮,宝石一样的眼,颀长的颈项,宛如海妖般的魅惑轮廓,让她炙热的情愫汹涌澎拜。

    然后美人的重影摇摇晃晃,露出了流水似的腰身,雪白的腰,柔韧如蛇,触感如同上好的奶糕,咬上一口,是社畜最喜欢的蛋糕的味道。

    泽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熊抱住了,一只像是第一次吃到蜂蜜的熊,笨拙的,却整个人暖烘烘的,熊把脸埋在她的颈项,滚烫的气息随着舔舐蜂蜜般游走,钻进她的四肢百骸,弄得她又痒又舒服。

    当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,泽桑眼神都在乱飞,但社畜就这么莽莽撞撞地来了,本来害怕的泽桑,垂眼看着社畜傻里傻气又笨拙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,然后捧着社畜的脸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在医院做诊断她,再找不到配偶度过发情期,就撑不过三年的第一年里,泽桑遇到了她命中注定的初恋。

    她捧着社畜吻得如同花瓣雨般轻柔,那些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社畜的眼脸,额头,眉骨,带着淡淡的甜腻的奶油味道,像是猫科动物的舔舐。

    可这场意乱情迷的抚慰没持续多久,就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泽桑!你在做什么?!”

    泽桑转过脸,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螃蟹,掀起被单就把社畜盖住:又扯过衣服盖着自己:“叔叔……叔叔……你……你什么回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你强迫别人之前,衣服穿好,出来!”

    “我没……没强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