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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自己来?”重华挑眉,“你掌🙱得住轻重?”他还记🛃🙰🎂得上回黎拿皮带自罚,抽的那些横七竖八的血棱子。

    黎明白重华所指。事实上,后来他也自己照过镜子,哪怕淤血已经揉开,那些皮带印👤🊴子依旧难看的紧。

    但距上次挨揍已经过去📐🚃🐮那么久了,黎岂会毫无准备?他随手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:“阿黎备了一些不易损伤皮肉的戒具,打在身上能均匀地肿起一片,不会有碍观瞻的。”

    抽屉中琳🛵♅琅🂸满目堆了不少东西,从戒尺皮拍一类的戒具到诸多形状各异看着就不可描述的小玩意儿,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的。

    重华嘴角抽了抽:“你什么时🆈🍧候放在这儿的?”想到自己天天在这张桌子上看书写字,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搬进来的时候就备⚠💶好了戒具🆈🍧,供殿下随时教训阿黎,”黎小声道,“其他是后面陆👤🊴续补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