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夏是极少喝酒的,至少我没见过几次他沾上酒气的样子,上一次还是在大江山。我倒是不怎么能喝,尤其是太烈的,入喉总要被呛几口,咳得直掉眼泪🆪💔,在叶塞尝过一口还被不留情地嘲笑以后,就对这东西敬而远之。

    嗯,仅限烈酒,对罗夏收藏的酒还是挺有兴趣的。罗夏不会与我吝啬他的藏酒,但对品酒这方面总是不愿让我多碰,经常是我看着他从酒柜里拿出来和我介绍,我在桌🗶☤子上双手托着脸听他说,眼睛实际上一直盯着酒瓶顶端的软木塞。

    “那些可不是你这个小姑娘能尝的🌲🂽🔔。”罗夏在把酒放回酒柜里时总会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一杯,就一📅😜🂒小杯!唔😋⛙🚰,抿一口也行,一小🕼🎹口嘛,罗夏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——行——”罗夏无视了我的请求,学着我🀯⛻拖长了每一个字的尾音。伴随着落锁的一声响,我彻🐒⚶🕻底趴倒在桌上,扭过头不去看他,也不去看他身后透🆪💔明的酒柜。

    “好啦。”罗夏伸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,笑着向我承诺,“下次回波恩的时候,我们可以一起去酒窖挑一🝏🊌🎾瓶已经酝酿好的风味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!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的是,在一起品酒之前,我先抓🝊🉞🈘到了一个背着我🐰🃝“偷吃”的罗夏。

    风衣挡住了寒风,我在开门的瞬间猝不及防跌入一🄵🁽个带着酒气的属于罗夏的怀抱。罗夏自上而下压在我的肩头,被酒精熏红的脸反复贴上我的脸,鼻腔里的热气洒在我的耳边,烫得有些吓人。

    我把手抵在罗夏胸口,费劲地抬头对上那双有些迷朦的眼睛,看着他哈出的热气🈵🂨👘在空气中化成白雾又散开。

    算了,先进屋吧。

    我牵住罗夏的手,转身要往里面走,罗夏的手臂跟着⛕🚔📊我前后摆动了一下,愣是在原地拽不动。回头一看,罗夏把脖子缩在衣领里,可怜巴巴地掰着我的手指,努力把自己手指挤进我的指缝里,发现我看向他后就乖乖站着不动,偏偏看着我☶🃽🝕的眼神像无声的指责。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,顺着他摊开手掌手心,罗夏很快笑眯了眼,牢牢牵住我的手十指紧扣,迈步跨进玄关,顺手关上了大门。家里开着暖气,我让罗夏先把外套脱了,结果他又一个劲的摇头,凑到我面前微微嘟嘴。我嫌弃🗋地用手挡住他的嘴,怎么会有人喝了酒还要讨亲亲啊?

    “去刷牙,🔨🃊🖆刷完再亲。你喝了多少啊,怎👮🌒么一身酒气的?”

    罗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反倒问我想不想喝酒。可恶,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啊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