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蠢货,真将房俊当作一个棒槌?那小子所有的恣意妄为🖉🐰🃜、横行无忌,都是装出来的,城府深着呐!你以为若是当时拒绝他签下笔录,他就能将这件事捅出去?不可能!”

      高士廉缓了缓气,不得不给自己的儿子分析一番:“你得想想,这件事捅出去之后,你固然声名狼藉,吾家亦是颜面扫地,但是最受影响的,乃是皇家!你乃陛下之婿,当朝驸马,做出那等丑事,让皇家颜面何存?原本皇家公主的名声就不大好🞱,再发生这件事,你以为陛下还能忍着?届时,陛下固然恼怒你做下这等龌蹉淫秽之事,但更会恼怒他房俊不顾皇族名声、冲动莽撞!责罚是肯定的,尤其是这等攸关他能否上位军机处的关键时刻,陛下恼怒之下予以封驳,他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?”

      高履行:“……”

      娘咧!

     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步?

      那棒槌为了上位军机处,日夜谋划四处串联,岂能在这等关键时刻多生事端,惹得陛下不快🍌🆯?

      我还真是愚蠢啊……

      高履行想要撞墙。

      撞墙是不可能的,非但不会撞墙,精神🎥📏🙳一瞬间就支棱🉩起来,欢喜道:“如此说来,吾家自然不必发动人脉,助其上位!娘咧!那棒槌居然诳我……”

      “蠢货!你是要🆾🕋🈄将老子生生气死才肯罢休吗?”

      高履行怒气冲霄,狠狠喝骂。

      高履行有些懵:“父亲不是说那房俊不敢将此😢🃇🕪事四处张扬吗?既然如此,吾家自然不必被他胁迫……”

      高士廉摇摇头,胸中怒🀨⚼气似乎都消散许多,只能🈯🁲喟然一叹。

      都说虎父无犬子,他高士廉虽然不是猛虎,但这么多年纵横朝堂谋略深远,能够将渤海高氏于低糜之中经营至天下一等门阀,怎么也算是威重🔯一方、城府深沉,怎地就生出这么一个蠢儿子?

      平素看着倒也精明,但是事到临头却慌张错乱、🈯🁲患得患失,致使方寸大📏🙴乱。

      待到自己百🀦⚬年之后,将家业交付于这等蠢材,不知道会不会家道中落、门楣蒙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