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视阻力,继续把手中脑袋往下身🝓🊯📴按,另一只手持握命匣的力道似乎也随之增加。

    终于,在击碎那一片薄薄的屏障,把大半根肉棒都放在温暖舒适的骨灰中时,她再一次听见求饶🖘💽🗒声。

    泽卡琉斯听起来像在呜咽,苏尔在被温暖🃝😭🄧包裹的愉快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这动静。

    她先看到命匣,这根可怜的大名鼎鼎的魔杖又被她不小心捏坏了一点,裂痕与木纹混在一起。然后她勉强分辨出巫妖的声音,嘶哑虚弱的祈求在恶魔耳中🗂😰🅂如树顶小猫的求救般引人入胜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大师。”她用手指拨弄着🝓🊯📴没被魔法烧毁的饰品,注意到上面还有某个国家的纹章,把那一面翻向命匣,嗤笑道:“你确实一点都不关心圣教军。”

    回答她的只有安静的空气,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焦痕中还剩一只手,皮革手套比转化仪式更不可逆地变成了灰烬,手指却幸运地完好无损。她把魔🍫🊾🕽杖扔到一边,将手中的头颅更深更重地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,空出来的双手把巫妖的整条胳膊从肩关节扯下来肩关节。她终于能不低头就亲吻到泽卡琉斯的手指。

    除干燥的尘土味以外什么也没有,赴难者死得足够久也足够多次,早已和有机物的味道无缘,苍白公主对她向来随和,在这略显冒犯的场合也沉默不语。太安静了,她有种独自盗墓🆧👹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你会痛吗?”

    苏尔对灰烬发问⚗👦。她不小心彻底把整个头骨都压碎了,只好收集一切能用的残余部分解决最后的问题。锁骨向来是不错的固定把手,无论对死🏯人活人都是,她艰难地靠着巫妖胸腔内部的起伏抚慰自己,体液打湿布料在他们体表乱成一团,好在泽卡琉斯的衣物已经破烂得可以无视这点污损了。

    释放🙍🉈🅔到来时,她差不多是在骨头渣子、🕄🇇🖙破布料和燃烧产物的混合物捞出相对完整的部分来用。所有残骸都被她弄得湿漉漉的,一具干尸能提供的刺激太少可她又太兴奋,迟迟不来的高潮诱发了过量前液分泌,连脊椎和肋骨间都挂上了腥臭的银丝。

    泽卡琉斯的尖叫在她再次抓起命匣时响起。然而当🄨⛭🝩释放的🄒阴茎抵在魔杖顶端,让精液沿着表面从顶端滑落到地上时,他反而失声了。

    “🌤🀿🂠你到底想要什么🊖?”泽卡琉斯在她端详液体如何浸润木头和金属时问,少了身体作为媒介,他的声音比措辞坦诚多了,羞耻痛苦和恐慌平分秋色,配合上颤抖的声调无限逼近哭🎝💆腔,“你真能从刚才的行为中得到任何喜悦?”

    “可能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。”苏尔回答。

    他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,苏🇲🜝尔听了听,全是抱怨她有多疯的废话⚝,于是把命匣收回背包中。

    “你看,从结果来说,恶魔的力量比你更强。”她说,“和我一起回深渊吧。”🄽